柜里。”

“什么？你是什么时候流产的？”

“就在你去找许心语的那个晚上，我去了医院。”

宋辞远猛的扣住柳如烟的肩膀，手指逐渐用力。

“你怎么敢，柳如烟，你怎么敢的！”

柳如烟看着他变得苍白而铁青的脸，那双一向淡漠冷静的眼里翻搅着愤怒和痛楚。

痛苦，不甘，愤怒。

可柳如烟只觉得痛快。

这些比起她那五年的婚姻，又算得了什么。

她一根一根的掰开他的手指。

第一次笑得那么好看。
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。”

“一个不被祝福的孩子，注定余生都是磨难。”

柳如烟想得很明白，孩子就算出生了，她也没办法正常态度面对。

所以不被父母爱着的孩子，注定是不美满的。

“你不是最爱我了吗？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的孩子？”

宋辞远愤怒的吼道。

柳如烟认真的看着他，眼里却又满是讽刺。

“我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呢？宋辞远，你是不是疯了，你就这么笃定不管你怎么践踏我的自尊，我一定不会放弃你吗？”

“就算我怀孕了又怎么样，只要许心语一个电话，你就可以立刻抛下我，根本不怕我们的孩子有危险，大晚上依旧奔向她。”

“我不想我们的孩子以后问我，为什么爸爸每天都不回家。”

“我不想孩子再经历一次我的痛苦。”

“宋辞远，你没有资格做孩子的父亲，我也没有资格。”

看着柳如烟眼眶微红的样子，宋辞远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紧掐住一样，苦涩溢满了最间，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扣住柳如烟肩膀的手也一下子松了下来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宋辞远才张了嘴。

“我和许心语的事都已经过去了？所以······”

“是啊，都过去了，以后你也别再来了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