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周末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3-04 14:5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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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找地方注销了和温言玖这个身份有关的一切,包括银行账户,电话卡等。

按照原计划,我坐上了回国最近的航班。

飞机上升,云层划过。

我抱着花盆,淡蓝的天际,月亮已经初显轮廓。

落地***,重回故乡。

我拿到了自己的新身份证。

上面写着言酌两个字。

从此以后,再也没有身不由己的温言玖。

只会有自由的言酌。

我生长的地方是江城。

但我并没有打算回去,因为那让我觉得我还生活在温家的监视之下。

我去了秦南。

这儿是片水乡小城,四季如春,最适合养花。

而我曾经在阿兰德身边耳濡目染了一些投资风向,偷偷投的几只股,赚的钱也够我余生在这片小城养老。

我买下了前面带院落的房子,将花种播了下去。

这些跟茎陪我长途跋涉,伤了元气。

我在家闭门不出,买了不少养花的书研究,又在网上请教了许多高人。

一个月来,残存的根基又有了生命的迹象。

我喜出望外,而此时,秦南城一年一度的兰花花展来了。

抱着闲来无事的心态,我去逛了逛,也结识了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。

有的年龄较大,听闻我能将素冠荷鼎在之前的环境里养出来都颇为震惊,直呼不信,直到看到照片,才纷纷佩服。

骤然清闲下来让人不习惯,我却格外珍惜。

想着闲来无事,我便也投资了一个鲜花培育基地,平日里除了养花,偶尔被这些老友拉去做顾问,也算得上打发时光。

这天刚从基地出来。

手机上多了一个来电。

我接听,对面却悄无声息。

我喂了几声,听不见回音,便随手将电话挂了。

傍晚时分,许是工作日,街道有些冷清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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