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周末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6-13 17: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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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后续女主好像还要给他纳妾?」

「补药啊!」

「我的 cp 不要 be 啊!」

纳妾?

我一愣。

我确实有这个意思。

毕竟我与宋中孚,是陛下亲赐的婚事。

他为官名着想,大概率不会愿意与我和离。

待他拒绝,我再提出替他纳妾。

这样,他就不好多说什么了。

进退两条路,总归能叫我从这无趣的夫妻身份中抽身。

可眼前这些字为何知道我的念头?

密集字幕中,有的我能看懂。

有些字却只觉得眼熟,认不出。

说什么宋中孚喜欢我,我是不信的。

他出身清贵,在宫中教习。

而温家最多算个富户。

世代耕读,才养出我爹这一个五品官。

祖坟冒青烟,我十六岁那年被皇后看中,入宫做公主伴读。

侍奉年幼的主子要时刻哄着。

我学会了炖鲜汤,蒸软糕。

宋中孚时年二十有二。

教皇子策论,也教公主琴艺。

我替主子预备的餐点,也常常分他一份。

图他吃人嘴软,训斥公主时口气轻几分。

确实有用。

可祸惹大了,我的糕点也兜不住。

每逢他斥责公主。

我就跪侍在一边,替主上向他告罪讨饶。

有时还要被打手板心。

……

唉。

虽然不痛,但实在丢人。

宋中孚大概也觉得不自在。

每次在公主面前敲山震虎地训完我,又私下来道歉。

我视他为半个夫子。

所以后来陛下为我与他赐婚时,我只觉得荒谬。

殿前,御旨将下。

陛下问我二人可有异议。

他没吭声。

我也不敢说有意见。

那时的宋中孚已是太子少师。

而我仍是五品官的女儿。

我爹上朝时都站不进正大光明殿里。

我没那个胆子扛着九族的命说不同意。

何况……

若要嫁人,以宋中孚的人品,不是坏选择。

我低头谢了旨。

婚约敲定,我爹高兴得在祠堂里喝了一坛酒。

说自家祖坟立得好,女儿得高嫁。

我爹使足了力气替我置办嫁妆。

恨不得将婚仪尽数取消,将我尽快地塞进宋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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