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周末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1-27 10: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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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我和高建军订婚的好日子,我们青梅竹马十年,他终于要来我家提亲了。

可他没带彩礼,带来的是一副冰冷的手铐。“姜穗,你爸涉嫌倒卖国家资产,人我带走了。

”他当着所有亲友的面,亲手铐上了我爸,眼神却没有半点波澜,甚至没看我一眼。

我妈哭着求他看在往日情分上,保下我。他却只带走了我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姜禾,

“婶儿,我只能保一个,姜禾胆子小,我带她走。”一夜之间,

厂长千金沦为人人避之不及的罪犯家属。就在全家绝望时,我听说,这次专案组的负责人,

是那位从京城来的,脾气古怪的残疾军官——陆铮。深夜,我冒着被击毙的风险,

翻进了他的小院。男人坐在轮椅上,擦拭着他那条冰冷的假肢,枪口对准了我。“给你三秒,

说出你的来意。”我咬着牙,一件件脱掉湿透的衣服,声音颤抖却坚定。“陆首长,

我爸是冤枉的。我……可以给你所有,只求你给我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。”01“建军哥,

你可算来了,菜都快凉了!”妹妹姜禾声音清脆,带着小女儿家的娇俏,迎了出去。

我站在堂屋,看着墙上大红的“喜”字,心里像揣了只兔子,紧张又甜蜜。今天,

是我和高建军订婚的日子。高建军是我们红星机械厂保卫科的副科长,年轻有为,

更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。可随着院门被推开,进来的不止高建军,

还有他身后两个穿着制服,一脸严肃的同事。高建军今天也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,

衬得他身姿挺拔,只是那张我看了十多年的脸上,此刻没有半分喜气,

只有一片冰冷的公事公办。“高建军,你这是干什么?来都来了,怎么还带着同事?

”我爸姜卫国笑着起身,想去拍他的肩膀。高建军却后退一步,避开了。

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,在我爸面前展开,声音不大,却像炸雷一样在我们家炸开。

“姜卫国同志,经举报核实,你涉嫌利用职务之便,倒卖厂内重要生产资料,

严重危害国家财产安全。现在,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。”我脑子“嗡”地一声,

一片空白。“不可能!建军,这里面一定有误会!老姜他兢兢业业一辈子,

怎么可能干这种事!”我妈第一个反应过来,冲上去抓住高建军的胳膊。“婶儿,

我们是按规章办事。”高建军轻轻挣开我妈的手,目光扫过我,没有一丝停留。那眼神,

陌生得让我心头发凉。两个同事已经上前,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爸。“我不走!我是被冤枉的!

”我爸脸色涨红,奋力挣扎。“爸!”我尖叫一声,想冲过去,却被高建军伸手拦住。

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,挡在我面前,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,“姜穗,别妨碍公务。

”“高建军!”我死死盯着他,“你看着我的眼睛,告诉我,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?

”他终于正眼看我了,但那双眼睛里,曾经的爱慕和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,

只剩下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丝……厌恶。“事实就是,你爸是罪犯,而你,是罪犯的女儿。

”妹妹姜禾“哇”地一声哭出来,扑到高建军身边,抓着他的衣角,“建军哥,求求你,

我爸不是那样的人,你帮帮我们家吧!”看着姜禾梨花带雨的脸,

高建军那张冰山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。他放缓了语气,甚至伸手拍了拍姜禾的肩膀,

“小禾,你别怕。”这一幕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我爸被带走了,家里的喜宴变成了一片狼藉。

亲戚邻居们看我们的眼神都变了,从羡慕变成了鄙夷和躲闪。我妈瘫在地上,一夜白了头。

“完了,我们家完了……”02我爸被关进了厂里的禁闭室,不许任何人探视。

我和我妈也被要求停职,在家等候处理。昔日门庭若市的家,

如今冷清得连只苍蝇都懒得飞进来。“穗穗,你去找建军,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,

他不能这么绝情!”我妈抓着我的手,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“你去求他,

让他看在你的面子上,给你爸说说好话。”我心里一阵苦涩。高建军那天的眼神,

已经说明了一切。可看着我妈一夜衰老的脸,我还是去了。我在保卫科的门口,

等了整整一个下午。来来往往的同事对我指指点点,那些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。

“看,那就是姜卫国的女儿。”“啧啧,以前多风光啊,现在……”“听说高科长跟她吹了,

真是明智。”直到天黑,高建军才从里面出来。他身边跟着姜禾。姜禾的眼睛红红的,

手里还拎着一个网兜,里面装着苹果和罐头。“建军哥,我爸他会怎么样?

”姜禾怯生生地问。“证据确凿,恐怕要送去劳改。”高建军的声音很平静,“小禾,

你别想那么多了,有我呢。”他甚至抬手,极其自然地帮姜禾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。

那一刻,我如坠冰窟。我冲了上去,挡在他们面前。“高建军。”他看到我,眉头皱了起来,

不耐烦地问:“你来干什么?”“我爸到底怎么了?那些证据到底是什么?”我质问道。

“跟你说了也白搭,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你自己。”他上下打量着我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,

“厂里的处理决定很快就下来了,你们一家,都会被赶出大院,下放到农场去。”“那你呢?

”我盯着他,“你和我订婚,现在我家出事了,你打算怎么办?”“订婚?

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“姜穗,你搞搞清楚,我怎么可能娶一个罪犯的女儿?我们的事,

到此为止。”“建军哥,你别这么说姐姐……”姜禾在一旁小声地劝,却更像是在火上浇油。

高建军果然立刻维护她:“小禾,你就是太善良了。这种时候,你还管她干什么?

”我妈让我来求他,求他看在我的面子上。可笑。他哪里还有半分把我放在心上?

我妈最后的希望破灭了,当晚就病倒了。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去给她看病,很快就见了底。

走投无路之际,我听到了一个消息。这次负责审查我爸案子的,是上面派下来的专案组,

组长叫陆铮,是个从京城来的大人物。据说,他才是能决定我爸最终命运的人。我打听到,

他就住在大院最里面的那栋独立二层小楼里,警卫森严,谁也不见。深夜,

我揣着一把水果刀,避开所有人的视线,摸到了小楼的后墙。墙很高,上面还有碎玻璃。

我咬着牙,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。跳进院子的那一刻,脚踝传来一阵剧痛,我却顾不上了。

因为,一束刺眼的手电光,和一个冰冷的枪口,同时对准了我。03“不许动!

”一声低沉的呵斥,带着军人特有的威严。我僵在原地,心脏狂跳。

借着从屋里透出的昏暗灯光,我看到了那个男人。他坐在轮椅上,一条裤管是空的,

另一只手里,稳稳地举着一把枪。是陆铮。我曾在厂里的表彰大会上,远远见过他一面。

他作为上级领导出席,坐在第一排,全程面无表情,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,

隔着十几米都能感觉到。所有人都说,这位陆首长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英雄,

也是个不好相与的活阎王。“谁派你来的?”他的声音比冬夜的寒风还要冷。“没有谁,

我自己来的。”我强忍着脚踝的剧痛,站直了身体。“目的。”他言简意赅。我看着他,

这个男人是我最后的希望。我深吸一口气,开始脱身上的外套。那是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衣,

笨重又难看。陆铮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,枪口微微下沉,带着警告的意味。“你想干什么?

”“陆***,我叫姜穗,是姜卫国的女儿。”我的手在抖,但我没有停。脱掉棉衣,

是里面的毛衣。毛衣也脱掉,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衫。夜风吹来,冷得我瑟瑟发抖,

不知道是冷的,还是怕的。“我爸是冤枉的,高建军在陷害他。”我一字一句,说得清晰,

“我知道您是大领导,只有您能还他一个清白。”陆铮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

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。我咬紧下唇,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
我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。“我知道,您不会平白无故地帮我。”我的声音带着哭腔,

“我……我没有什么能报答您的,我只有我自己。”“所以,你打算用这个来跟我做交易?

”他终于开口了,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。“是。”我闭上眼睛,绝望地承认。

空气死一般的寂静。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。不知过了多久,

我听到轮椅滚动的声音,停在了我的面前。一股淡淡的烟草味,夹杂着一丝药味,

钻进我的鼻腔。我睁开眼,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。“穿上。

”他把一件带着他体温的军大衣,扔在了我身上。“你以为,靠这个就能让我相信你?

”“我……”“把你知道的,关于高建军陷害你父亲的证据,都说出来。”他打断我,

声音依旧冰冷,“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,我会以‘行贿’和‘私闯军事管理区’的罪名,

立刻逮捕你。”他不是在开玩笑。我打了个寒颤,立刻把所有疑点和盘托出。

“我爸主管的材料,出入库都有严格记录,高建军是保卫科副科长,

他有机会接触到钥匙和账本。”“而且,高建军最近刚提了副科长,

他需要一份大功劳来稳固自己的位置。”“最重要的是,他和我们家有私怨,

他……”我说着,声音哽咽了。陆铮静静地听着,没有插话。等我说完,

他才淡淡地开口:“口说无凭。”“我有证据!”我急切地说,“我爸有一本工作笔记,

上面记录了所有材料的详细数据,只要找到那本笔记,和厂里的假账本一对,

就能证明他的清白!那本笔记,一定还在我爸的办公室里!”陆铮看了我很久。

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。他却突然说:“明天开始,你来我这里当勤务员,

负责打扫卫生和整理文件。”我愣住了。“这是交易吗?”他转动轮椅,背对着我,

“这是命令。在我查清楚之前,你和你家人的安全,我负责。”04第二天一早,

一辆军用吉普车就停在了我家楼下。在整个大院惊诧的目光中,我被接到了陆铮住的小楼。

“从今天起,你就住在一楼的杂物间。”给我带路的警卫员小李一脸严肃地交代,

“首长有洁癖,不爱说话,你手脚麻利点,别惹他烦。”我点点头,心里五味杂陈。

杂物间很小,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桌子,但很干净。我成了陆铮的勤务员。

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,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红星机械厂。流言蜚语也随之而来。

“听说了吗?姜厂长的女儿,去给那个陆首长当保姆了。”“什么保姆,说得好听,

谁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……”“啧,为了救她爸,真是什么都肯干啊。”姜禾也找来了。

她站在院子门口,看着我穿着围裙打扫卫生的样子,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怜悯。“姐,

你怎么能做这种事?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她痛心疾首地说。我懒得理她,

拿着扫帚继续扫地。“你快跟我回去吧,建军哥说了,他会想办法照顾我们母女的,

你别在这里自甘堕落了。”“照顾?”我停下动作,冷冷地看着她,“像照顾你一样吗?

”姜禾的脸白了一下,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,“建军哥那是同情我!不像你,

竟然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去求一个残废!”“啪!”我一个耳光甩了过去。“你!

”姜禾捂着脸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“姜禾,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。高建军是什么样的人,

你是什么样的人,我心里清楚得很。”我逼近一步,“别再来烦我,否则,

下一次就不是一个耳光这么简单了。”姜禾被我吓跑了。我转身,却看到陆铮不知何时,

已经到了门口。他还是坐在轮椅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我。我有些局促,“陆首长,

我……”“手疼吗?”他突然问。我愣了一下,摇摇头。“下次,用这边手打。

”他指了指我的左手,“右手,留着写字。”说完,他便转动轮椅,回了书房。我站在原地,

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右手,心里涌上一股暖流。晚上,我按照他的吩咐,

整理他书房里的文件。他的文件很多,都和军工技术有关,我看不懂,

只能按照编号分门别类地码放整齐。深夜,我打着哈欠,困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。“去睡吧。

”陆铮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。我吓了一跳,回头看他。他已经换上了睡衣,

手里端着一杯水,正准备喝。我注意到,他倒水的手,在轻微地颤抖。而且,他的额头上,

布满了细密的冷汗。“陆首长,您不舒服吗?”我关切地问。他没回答,

只是把杯子里的水一口气喝完,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药瓶,倒出几粒白色的药片,

干咽了下去。做完这一切,他才看向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。“旧伤而已。

”我看着他空荡荡的右边裤管,心里一酸。传闻是真的,他是在战场上受的伤。“早点休息。

”他丢下这句话,便回了自己房间。我却睡不着了。我突然意识到,

这个外表冷硬如铁的男人,也有着自己的脆弱。而我,或许不仅仅是来寻求他的庇护。

05在陆铮这里待了三天,我几乎摸清了他的生活规律。他极其自律,每天五点半准时起床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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