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后,才道:
“不必了,多谢世子。”
……
在谢鹤时说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走后,我也出了房门。
屋内的那身笄礼服依旧整齐地躺在案上。
我最后瞧了一眼,然后轻轻合上门缝。
“走罢。”
碧桃看到我,,不禁面色着急问:
“姑娘,您怎么没换上吉服?”
“方才不小心将茶洒了上去,我们先过去,别误了吉时。”
我摆摆手,随意胡诌了个理由。
等到行至半路,我忽地低声询问她。
碧桃微微摇头。
“回姑娘,老夫人并未出佛堂。”
未出吗?
我脚步微顿,顷刻恢复正常。
后厅,侯夫人瞧见我未着笄礼服,神色顿时一沉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我垂眼用同样的理由解释。
她仍是一脸怒容,却不能耽搁了时辰。
只好命人拿了件寻常的华服让我换上。
收拾妥当,侯夫人牵着我的手,将我带至前厅。
“咱们的姑娘啊,来了。”
两旁当即有不少夫人赞叹应声。
“这就是平阳侯府的表姑娘?瞧着当真水灵。”
“是啊,不禁让我想起了当初冠绝上京的谢大姑娘。”
忽然,说话的夫人当即止音。
这件事已经成了侯府的禁忌,尤其在清宜的母亲死后。
当初我入府之时,其实老夫人并不待见我。"